作者:兰若溪
“女人与男人的对话方式只有两个,要么躺着,要么站着。所以,我总愿意把你想象成一个流浪街头的醉汉,想收留你。”
芮小丹这句话道出了女性恋爱时,最初的一个关键心理特征。这个特征是一种性别心理和文化心理结合的产物,有点接近于我们平时所说的“母性光辉”的内容。
众多分手案例中的女性,在心理咨询过程中都会出现”没有我,谁来欣赏他的才华;除了我,谁还能懂他的不容易”,甚至会出现“没有我,他真的很难幸福”这样的结论性语言。
但往往这些女性从来没有想过“收留”一个男人的门槛究竟有多高,她们以男性的日常生活经验为基础(绝大多数男性的日常生活粗线条,不讲究),总以为“扔块馒头”就可以,全然不知一个男人所需要的这块“馒头”究竟有多大,正如作家毛姆所说的:男人的远见还真不是女人可以预见的。
丁元英问芮小丹:“你为什么要养活我?”
芮小丹回答:“心理,女人的心理需要。”
和丁元英在一起,芮小丹还没有自信到不需要证明就可以与丁元英站着对话。因此,她的打算需要与丁元英的打算结合,建立一个结构,这样才有可能既能天长地久又能站着对话。而丁元英给出的方案则是借给芮小丹500万,年息按3%计算,第15年一次清还本息725万。芮小丹预支这笔钱,在柏林买套独栋别墅养着丁元英,15年房子的折旧费是150万,加上利息225万,芮小丹“收留”丁元英的绝对风险是375万。这375万便是芮小丹想要站着对话所需要支付的代价。
的确,物质条件的满足让现代女性有了更多站着说话的资本。可单这一条,绝不是普通女性能够轻松承载的,更何况站着对话的含义远不止经济独立的狭隘范畴,精神的平等和深层次的人格独立更是宏伟的未知领域。平等的爱,需要精神上的相互扶持,需要灵魂上的相互慰藉。
芮小丹去北京找韩楚风了解丁元英的情况之后,认识到她与丁元英是站在一道峡谷对面的两个人,此时的她既欣喜又迷茫。按照丁元英的指点,芮小丹用文化属性之道,让王明阳认罪伏法之后,她再次感受到了自己与丁元英之间无法用男女之爱跨越的鸿沟。
在王庙村扶贫事件后,芮小丹终于自我觉悟,放弃了与父母多年对峙的职业选择,弃法从文,决心投身文化影视行业,和丁元英一样,去挖掘人性与文化的客观规律,传播强势文化的逻辑、道德和价值观,回答生命价值的问题,给心找个安住的地方。为此,芮小丹决心去法兰克福大学苦学十年八年,精神平等代价可见一斑。
在与丁元英相知、相爱的过程中,芮小丹的所思、所为无时无刻不展现着独立人格的魅力,连丁元英都对她当生则生,当死则死,来去自由的人生境界自愧不如。人格独立之外,丁元英对芮小丹还有一份敬重。
站着对话的价值并非所有人所认可,但站着对话的代价并非哪一个可以随意抹杀!
现实生活中,如同芮小丹这般可以站着对话的女人,需要何等的智慧与境界。她要超脱出平常女人的世俗,要剥离普通女人的那种贪嗔痴,用一双智慧之眼来看待爱情。
如果这样的女人真的存在,那么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样的男人,值得这个女人这样奉献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呢?
如果这样的女人真的存在,那么她又该是何等的虔敬与努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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